顾青小小的鼻子吸了两下,发现完全被何慧腥臭的浓痰堵住了呼吸,只能听从何慧的要求,用舌头互相交缠,吸走咽下何慧的口水。
快感来的很突然,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硬,越来越鼓,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爆发了,连忙想要拔出来,可文雪却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大腿不松手,明媚的眼睛朝我眨了眨。
咿咿地胡乱呻吟着:“我要你插我啦!算我淫、算我贱吧!我要男人、我要你,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,是我不要脸、但是我爱你,我求你,你便施舍给我吧,别这样对我,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,很难受的,求求你,随便给我几下吧!” 听了她这夹杂着呻吟的呢喃,我已经忍无可忍,两副饥饿的性器官,早已耐不住天然的欲望,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,猛烈的厮磨着。
看到微信名为心理大师接二连三发来的验证消息,我顿时也是不屑的一笑,虽然我这人不求上进,但从小跟着父母见的多,看的多,加上在机关单位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人情世故还是懂得不少。
坏死了!妈妈说着翻身跨坐在我身上,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抵住穴口,迫不急待的用力一坐。
这时高潮的余韵还未从妻子体内消失,身后却传来悉悉嗦嗦的动静声。